“秦恪书！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知道你现在心理也不好受，我更知道，你要在那样的情况下，亲自把莫如初逼走，是一种怎样的煎熬，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最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，我们明明知道真相，可是却还不能告诉她……所以这个时候，你不用安慰我。”

莫如玉虽然此刻很是生气，可是对于秦恪书，她也不是不心疼的啊，毕竟哪有一个男人，能够经得起这样三番两次的挑衅？如果唤作其他的人，说不定早就忍不住，直接跟乔瑞斯掐起来了。

“大姐，这话你就说错了，我不是安慰你。而是我知道，如果我不能将他救出来的话，那么以后就算我和如初能够在一起，我自己的心理面的那个坎儿也过不去，按照如初的性格，她也一定会过不去。所以既然明明知道那样的结局的话，那么何不现在辛苦一点？现在我可以因为卫斯理，让如初离开我，让如初误解我，这些我都能忍受！”

“……哎！”

莫如玉看着秦恪书充血的眼睛，看着他眼神中的那种疲惫，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去安慰这个男人了，所以只能在这儿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