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因为这样，竟然多多少少的看的乔瑞斯有些头皮发麻。

“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？”

“乔瑞斯。”

“……嗯？”

这声音温柔的都快滴水了，让乔瑞斯简直是不敢置信到了一个极点。什么时候，莫如初在他的面前，露出过这幅摸样？又什么时候，她用这样温柔的声音跟他说过话？

“你……算了，不说了，之前也就猜过是你，不过后来没有去求证而已。可是想来在这个世界上，能办到这件事情的人，又能有几个呢？不管你是不是会觉得我矫情，还是要对你说谢谢。”

来美国这么长时间，第一次莫如初对着乔瑞斯展开了笑颜。不似之前那种敷衍的笑容，也不似虚伪的笑，而是发自真心的，发自肺腑的……

“……你到底在闹哪样？你的葫芦里面又到底卖的是什么药？莫如初，我怎么觉得这一刻，我有那么一些看不懂你？嗯？”

“哈，是吗？那你觉得你什么时候看懂过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