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熟悉的声音，顾潇潇有一瞬间的失神，眼中的暴戾之色，慢慢平静了下来。    她抬起头看着他，眼中竟然流下两行血泪。    陈默皱眉，她竟然将她的獠牙和指甲生生拔了下来。    那该有多疼！    顾潇潇像是未察觉身上的痛苦，她的声音胆怯而又害怕，“默默，我杀人了！”    “不怕，是他们该死！”在来的路上，他已经看到了一地的子弹壳，以他对顾潇潇的了解，若不是别人对她先出手，她是不会出手伤人的。    他轻轻拍着顾潇潇的背，安慰着。    “默默，有你真好。”说完，顾潇潇晕了过去。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    陈默开着车，正在前往S市的路上。    两人已经在路上度过了三天，还是没找到顾潇潇曾经住的墓xue。    “默默，往左！”    “潇潇，你确定？”    “确定！”    “可是我记得这个方向刚刚一个小时前，我们已经开过一遍了！”    “是吗？”顾潇潇表示怀疑，挠挠了头发，怀疑道：“每条路看上去差不多，可能……是你记错了！”    “你看！”陈默停下车，指了指旁边的一棵树，只见树干上用红色的记号笔画着一个圆圈。    “那……那听你的……”顾潇潇的声音越来越轻。    陈默满头黑线，扶额，叹了口气。    “潇潇，我没来过这里，怎么听我的……”    “要不……我们还是再往左边走试试，我记得是那边……”    其实，离开墓xue的时候，顾潇潇根本没记什么路，那时候只有离开的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