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温和惯了的面庞发起狠来,湛蓝的双眸扭曲阴暗,好似一条毒蛇将晏云迹的呼吸死死扼住。
“小猫咪,上次我警告过你,弄坏我的作品,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晏云迹受了惊吓,无助地向后退了两步。
“埃尔文!”助手沉下眸,骤然拔高了声线:“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,快点过来帮忙。”
他看着埃尔文和助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手术室,将他冷漠地关在门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孤身坐在昏暗的诊所走廊上,等待着那扇紧闭的门再次敞开,双眼怔怔地看着毫无温度的白光灯出神。
自己现在明明应该去取那份准备好的名单,然后联络闻警官准备上诉,抢在萧铭昼的人杀死他们之前曝光他们的罪行。萧铭昼重伤虚弱,这该是自己唯一能够抢先的机会。
可他现在好像哪里也不想去。虽然知道呆在这里除了焦心的等待,也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
身上被alpha触碰过的地方在微微发烫,不知那份温度还能维持多久,晏云迹垂下头坐在诊所的长椅上,蜷起双膝,无动于衷地伏在自己的手臂之间。
自己手指和手臂上发黑的血,有戚风的,也有萧铭昼的,仇恨好像会让他随时疯掉,也好像会让他随时失去一切。
孤独而煎熬的夜总是很漫长。
他又开始胡思乱想,想到做噩梦的那五年,想到梦里看不清脸的陆老师,想到那间别墅里漆黑的记忆。
他的过去一直在被囚禁着。现在噩梦被澄清、被杀死、被以一种残忍的方式救赎,他却好像什么都没得到。
……
在黑暗中等了很久,忽然有人轻轻拍了他的肩膀,晏云迹抬起头,发现是一个笑得温和的青年。而路过的金发医生狠狠地看了这边一眼,就插着口袋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青年就是刚刚带走萧铭昼的助手,只不过现在他摘下口罩,长睫微垂的模样,让他的整张脸看起来温柔又秀丽,十分有东方人的特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他在叫你进去哦。”青年身上散发着恬静的香气,看见晏云迹呆滞红肿的眼神,双眼眯成弯曲的新月:“想见他就去看看他吧,别担心,埃尔文不会在的。”
“他……怎么样?”晏云迹迟疑地看着他。
青年仍旧沉静地笑了笑,眉间隐隐有些苦涩:“你自己问他不是更好吗?”
晏云迹下意识地站起身,走到手术室门口,一点一点推开门。
萧铭昼正阖眸躺在一张床上,穿着宽松的衣服,隐约能看见腹部缠着一圈圈白色的绷带,见他来了,如平常那样勾起满意的笑。
“今晚你的选择,果然没有让我失望。”
晏云迹看着他,只觉得所有话都梗在喉头,过了一晚上看到他,反而犹豫不知该说什么。他嗫嚅了一会儿,发白的嘴唇微启:
“名单……怎么样了?”
萧铭昼不动声色地笑了笑:“当然都已经调查清楚了,有很好的收获,之后我让人拿给你。”
晏云迹垂下眼,低声说:
“我想起来了,五年前的记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眼眸微敛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今天的事会和五年前有这么多的巧合?”晏云迹双眸渐渐红了:
“为什么救我?是你故意设计的吗?我不明白这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?难道你就是为了让我想起来五年前案件的全部吗?”
晏云迹越说越激动,他知道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些,但大约是在萧铭昼身边受了影响,他的思维也会不受控制地会把人往最阴暗的方向揣测,说一些出口伤人、剖腹剜心的话就变得异常顺口。
即使他知道,萧铭昼反射般护住他的动作,绝对不是虚假的。
“就为了让我记住自己的罪行,赎罪,然后亲手开枪杀人,变成和你一样的杀人犯吗?”
两颗滚烫的泪珠从他的眼睑里掉了下来,omega说不下去了,崩溃地捂住自己的脸。
“如果你这么想的话,”alpha没有一句辩解:“那就当我死了都是罪有应得吧。”
“那你呢?为什么那么努力救我?假如我死了,你不是更应该开心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抬起红肿的眸子凶狠地瞪着他:“我并不在意你的死活,我救你只是出于良知。我是恨你的,但在我没有亲手制裁你之前,你必须活着。”
话音未落,萧铭昼骤然扯开自己的衣服,露出裹着绷带的苍白肌肤,他反手抓过omega摔在床上。那力道大得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受过重伤的病人发出来的。
“你干什么?!”
晏云迹拼命挣扎着起身,男人却死死压住他,宽阔的胸膛正在他的胸口正上方,男人垂下修长的脖颈,颈侧盘踞的青筋随着他的动作而凹凸起伏。
“你赢不了我的,还是现在趁我虚弱,就解决我比较好。”萧铭昼瞳孔黑沉沉的看着他,笑消失了,仿佛盖棺定论:“就算你拿到名单、和那个警察联手,也赢不了我。”
“高傲很好,但不该自大。”
男人的头偏过一个角度,双眸凝视着晏云迹,像猫科观察猎物有趣的反应:
“那就比如……今晚来救你的人一定是我。这种宴会的保密措施和涉及的关系网比你想的复杂多了,没有‘入场券’,像闻征,是绝对不可能进来的。”
晏云迹气得涨红了脸,面对男人的歪曲他竟无话可说,只能一言不发地瞪着他。
萧铭昼的手指暧昧地游移在他白嫩的脸庞上,眼神飘忽:“但不得不说,闻征确实不错。他为人正直、坚定、善良、可靠,对你也很关心。他说不定可以代替你心中——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湛的位置。”
话音刚落,晏云迹猛得起身,发狠地咬住了萧铭昼的嘴唇,他像一只被完全激怒的小兽,那句刺耳的话像锋利的箭扎进他的弱处,他被逼得只能奋力还击。
他与萧铭昼的身体狂乱地纠缠在一起,他们就像两头互相扭打撕咬的狮子,很快身上的衣服就被扯得七零八落。
肉刃侵进体内的时候,晏云迹仰着头喘息片刻,再度睁开泪眼,扑上去咬住男人的颈侧。
男人进攻的力道十分凶狠,像最原始的野蛮的做爱,富有侵占和征服欲,完完全全就是alpha易感期时的压迫感。
晏云迹没被他顶弄两下就掉了下来,浑身就像是被撞散了似的倒在床上,他扬起脆弱的颈子,双眼紧闭,大声发出不知是痛还是快感的嘶吼。
“够不够深,嗯?”
耳边传来alpha低沉的喘息声,晏云迹脸颊染上绯红,他睁开愤怒的双眼,紧紧攀住男人耸动的腰肢,像是与他较劲似的,咬着牙抵死不说。
“混蛋,我要把你……唔……!”
男人的律动变得更加凶狠,大开大合地侵犯着omega的穴心。晏云迹下腹夸张地反弓抽搐,两只奶尖被操得上下乱颤,他皱着眉咬紧下唇,怎么都不服输,两手狠狠在alpha的背部挠过发白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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