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术家的直觉告诉她,为林赛创作一篇史诗,书写一部话剧,或者一段乐曲,都能达成非常好的效果。
甲板上没有看到任何人握着鱼竿,而船舱之中那狭小的舷窗,也不可能让人钓鱼。
林赛能清晰地感觉到,瓦啦瓦啦说这话时没有任何虚伪,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誓言。
他扭头一看,果然看到瓦啦瓦啦满是怨念的脸庞。
“你说得没错。”
与其逼问阿拉松,甚至强迫对方交代出真相,她更愿意自己去找到林赛。
“好吧,我明白了。”
林赛忍不住了:
少女的情绪从源质中流淌而出。
“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?”
“如果有什么鱼在提竿的时候不小心脱钩,我还可以帮你把它抓上来哦。”
“就非要这么执着吗?”
瓦啦瓦啦清晰地感觉到林赛的情绪。
他往前走了两步,瓦啦瓦啦就在后面跟上两步,表情甚至还有些委屈。
这时候离夕阳还早,天色正亮。
“……”
她顺势往船舷栏杆外一探身子,结果就看到林赛坐在木板边缘,正握着鱼竿垂钓的身影。
因为就在这时,她从栏杆外听到一些微妙的水声,就仿佛有人从海中钓上来一条大鱼?
“嗯?嗯嗯嗯!”
瓦啦瓦啦扭头四顾,表情越来越怪。
“但事实就是——信息的传播和事实的行动,跨越着无穷遥远的距离。而真正拥有这种行动能力的人,又何须追逐这样飘渺无定的可怜目标?”
“今天就先钓到这吧!”
瓦啦瓦啦提出自己的观点:
“林赛,书写故事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!”
林赛试着挤出一個微笑:
“瓦啦瓦啦,下午好啊?”
“林赛,宇宙可大着呢,它容得下一切秘密和故事!”
少女在船舱和甲板上反复游荡了大半天。
“呃……谢谢。”
告别林赛和阿拉松居住的船舱。
瓦啦瓦啦紧接着就举了个例子:
瓦啦瓦啦单刀直入:
少女的眼神却有些暗淡。
少女挺直地站立在甲板上,她和林赛视线相对,眼神认真,语气沉稳地说道:
“万一有人觊觎你身上的秘密,那我就来为你提供保护!”
“今天天气不错呢,你吃午饭了吗?”
“难道……他是在刻意绕着我走?”
林赛认真地反问道:
这么想着,瓦啦瓦啦绕回甲板。
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可万一有人还是对我……”
“我可不打算让自己的麻烦,把别人也拖下水……”
面对少女的质问。
林赛看了看自己行囊里,多出的1块高级宝石、5块海洋元素结晶,一支能够自动产出墨水的八爪鱼画笔,以及一大堆看上去就非常值钱的古董。
“整整一天啊!”
她不想为难阿拉松这种毫无关系的人。
“林赛,你就这么不希望我给你书写传记吗?”
靠着艺术家的出色洞察力,瓦啦瓦啦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。
林赛指着远处问道:
“瓦啦瓦啦,七海同盟的海上,经常会有这种暴雨天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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