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刺客手腕处有一刺青。”
“形状像…像一座山。”
“而且他当时已经跟了我们有一段路了,一定是有人专门派来的。”
“他等到你与世子离开之后才对我们动手,应当是觉得他一人难以招架你们二人,不过,他似乎对我会一些武功十分震惊。”
“他许是将我认成了宁王府上逃出来的舞姬。”
飞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属下知道了,多谢县主。”
等到雪衣来给谢令姿换药的时候,谢令姿出声问她有关金蟾衣的事情。
雪衣听了,有些疑惑,“县主要金蟾衣做什么?”
“救人。”
雪衣迟疑了一下,“金蟾衣珍贵,不过若是县主要,我许是能为县主引荐一人。”
“白寨中有一蛊女,名唤棠梨,她那儿许是有金蟾衣,至于她愿不愿意给县主,又要县主拿什么东西去换,这我便不敢保证了。”
“多谢你,雪衣姑娘。”
雪衣点了点头,“明日…我带你一起去见棠梨。”
钟离政果真回来得极晚,不过,他并非一人回来,而是带着满脸的血,拖着个黑衣人回了白寨。
被他拖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,如同猎物一般在地上摩擦,而钟离政神色冰冷,宛若杀神。
飞虎快步迎上去,“世子!你这是怎么弄的?”
“无妨,不是我的血。”
“这个刺客,今天想趁我上山对我动手,还有一口气,人交给你了。我去把草药给雪衣姑娘。”
“是。”
飞虎接过那个刺客,见他只剩下一口气,嘴里塞着破布堵着,像条死鱼一样蜷缩在一起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飞虎将他袖口一扒,果真看见了那个小山刺青。
“哼,就是你,敢三番两次到我家主子头上挑衅?我飞虎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钟离政找到雪衣,放下药筐,药筐里的药材干干净净,不染半点脏污,雪衣看了一眼,点了点头。
“听说世子拖了个将死不活的男人回来?”
钟离政点了点头,“是,正是伤我……伤了令姿的刺客。”
“原是如此…怨不得寨主任你拖进来了,倒是有些巧,这人若是无用了,不如明日带着,当个礼物?”
钟离政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,“礼物?什么礼物?”
雪衣看向他身上的血迹,一时明白怕是钟离政还没来得及去见谢令姿,就先把药材送来了。
“哦,就是县主明日要去见一位叫棠梨的蛊女,一求金蟾衣。”
“棠梨此人呢,最爱研究蛊毒,你这礼若是送到了她的心坎上,说不准儿这事儿就成了。”
钟离政蹙眉,“可……我并不懂蛊。”
雪衣轻笑一声,“不懂蛊没关系啊,送上门的药人,还是个男人,想必棠梨一定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