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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州因地势原因,“受害甲与他郡”。
苏轼到徐州当市长,第一年就碰上黄河决口,城门下“水二丈八尺”。
涝后多旱,第二年又是大旱,市民吃不饱饭都去抢劫。
吓得苏东坡这么豁达的人,第二年就提桶跑路到湖州了。
再也不敢在徐州做官了。
虽然现在世道稳定,但陈东零和陈管事吩咐大家乖乖地留在客栈,不要出去乱耍。
要是与徐州人发生争执,就是秀才遇到兵,等着被打成猪头柄了。
陈管事还说:“这徐州人勇猛果敢而且好战,当地农闲的时候让孩子在麦场打架,摔跤为主,名曰“摔轱辘”。邻村打架都是一个村一起上,赤手空拳或者手持农具,死了就死,官府也管不了。”
顿了顿,继续说:“我们出门在外,人生地不熟,万一跟本地佬发生争吵,想找人救都救不了。就算碍于身份把凶手严惩了,你也死了,也活不过来。这种一点就炸的性子,我们还是远离些好。”
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,陈管事走南闯北,各地风俗了然于胸,在别的地方陈管事没这么郑重地提醒过。
看来徐州人真的惹不起。
于是出行的一行人只好蹲坐在客栈的小院子活动。
对于孙山来说无所谓,这一路都习惯了,习惯这种“坐牢”生活。
对于活泼好动的陈三哥来说却无比地难受。
看到孙山后,哀怨地说:“我无自由,我失自由,伤心痛心眼泪流....”
孙山: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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