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猫死死的抱住他，凄厉的叫了一声。    余客秋半跪在地上，伸手将她搂在怀里。    “没事了……小知。”    他身上龙鳞若隐若现，像是一个怪物一样。    当初厉苛所说的话又回荡在耳边。    如果妖力超过了灵力，他会因为受不住妖力而寿元大减，最终死亡。    说到底，他是人，并非龙。    人的身体无法容纳过多的妖力，就算他是因为信仰之力而获得的妖力，也不行。    小猫一双金色的眼瞳里眼泪掉了下来。    她死死的抱住眼前的人不肯撒手，生怕自己一撒手，眼前这个身上隐约出现龙鳞的“怪物”就要因为妖力消散在自己面前。    余客秋也紧紧的抱住她。    因为龙鳞，他脸上连笑容都变得僵硬了。    “没事的小知，我还没有那么严重。”    他粗粝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身前的小猫咪。    窗外，昏黄的阳光照射到两人身上。    周围断壁残垣，破了一半的窗户投射出半面清晰的光影，另一半昏沉破旧，像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。    余客秋带着小猫咪回了家。    这是逃亡这么久以来，他第一次带着她回来。    家里冷冷清清的，充满了良久没人回来之后所有的冷清。    余客秋先去浴室放好水，随后和她一起泡了个澡。    他身上的龙鳞时隐时现，整个人似乎都变得僵硬了不少，但谁都没有提起这件事，就好像是还跟以前一样，如今刚从学校回来，泡个澡之后就能一起相拥而眠。    余客秋细心的给她洗干净，随后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，用毛巾擦掉她身上的水渍，又用吹风机吹干了她白色的绒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