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手抓一大把五香瓜子，塞进嘴里。    然后十分艰难地吐着瓜子皮。    这种嗑瓜子的方式很丧尸！    凌沉看着一地的瓜子皮，不知为何，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。    仿佛老早就已经见识过她嗑瓜子的属性一般，见怪不怪。    “瓜子哪里来的？”凌沉将大衣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，看上去格外疲倦。    唐欢一点都不心虚地指了指沙发底下。    从沙发底下摸出来的，咋啦！    然而这种拙劣的谎言，眨眼就被凌沉识破了。    “我的公寓里，在没有你之前，从来都不会有零食。”    唐欢懵逼：……    MMP，连零食都不吃，你的人生毫无意义！    “是不是沈良之来过了？”    大佬的声音很低沉，好像又开始鬼畜了。    唐欢将瓜子往旁边一放，然后开始搓起了小裙子的衣角，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。    “欢欢乖，告诉哥哥，是沈良之开的门，还是你开的？”凌沉疲倦地走到唐欢身边，然后坐下来，缓缓靠在沙发靠背上。    伸出手去，将唐欢直接揽在自己怀里靠着，像是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放松的契机似的。    唐欢很干脆地把沈良之给卖了。    当天夜里，凌沉就将公寓里的门锁给换了。    可怜沈良之拿着之前的钥匙，死都撬不开公寓的门。    凌沉出门前还叮嘱唐欢道，“无论是谁敲门，都不开，知道么？欢欢！”    唐欢：“……”    “尤其是沈良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