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,我说得不对吗,你为什么不回答?”
皇上被他吵得头疼:“行了,就你话多,江年伤得不轻,他只是一贯隐忍,不似你那么娇气,伤了一点就咋咋呼呼,恨不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。”
三皇子张大嘴巴,刚想说什么,又想到皇上说他咋呼,无奈闭嘴了。
他那是小伤吗?
胳膊都快废了?
陆江年身上半点血迹都没有,能伤到哪里了?
父皇就是偏心,从小就偏心,偏心太子,偏心太子身边的人,连老二老五都比他受宠。
这么想想,他又有些沮丧了。
唱戏的心情,瞬间就没了。
皇上没工夫留心他这些情绪变化,既然三皇子的伤,和那些死士有关,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。
“你们都先回去,今日的事,不许议论。”
三皇子抬眼看过来,眼里带着一抹受伤,皇上心头一软:“这件事比较复杂,你放心,若是太子的错,朕绝不会包庇他的,一个不能善待手足的皇子,没有资格成为大景的储君。”
太子没有多说什么,他只是斩钉截铁回了一句:“儿臣谨记父皇教诲,一定做到兄友弟恭,兄弟和睦,不让父皇烦忧。”
殿内,终于又只剩下皇上和陆江年了。
陆江年把查到的事情,告诉了皇上。
“之前,臣查到,那天死了的四名死士,其中一人身上的荷包,绣法独特,出自巴蜀一带,便提出要去那一带追查。”
“线索太少,臣一开始,也只能漫无目的,大海捞针。”
“后来,臣找到了一个绣娘,顺藤摸瓜,终于找到这种绣法的出处。”
荷包是真的,绣法也是真的,不过,陆江年寻找的过程,当然是假的。
“这绣法懂的人极少,臣找到了其中一人,根据她提供的线索,查到了一个地方。”
皇上沉声问:“什么地方?”
“巴蜀前往南疆路上的大麓山,臣去山里转了好久,发现那里有一个山谷,有人在那里扎了营寨。”
“营寨?练兵?”
皇上的眼神,直勾勾盯着陆江年,陆江年毫不躲闪,镇定地讲述下去。
“不是练兵,就是一个专门培养死士的山寨。”
“不过,看样子,已经废弃了,不过,臣在那里,找到了这枚令牌。”
“臣一直很小心,可是路上还是被人刺杀,看样子,有人掌握了臣的行踪。”
这些话,有理有据,皇上信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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