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构。 这个穿黄袍的孙子是赵构。 除了他没有人敢穿黄袍。 感慨? 震惊? 还是应该狠狠地抽他。 当下的一切,都是他的错,最少江南的惨败是他的错。 孙子,先吓吓你,让你也偿偿什么叫痛苦,什么叫恐惧。 这货一货坏笑地看着站在人群中的赵构。 赵构站在众人之中,颇有几分威严。 脸色惨白画着浓眉的老太监比狗不忠诚地站在赵构身边。 另一侧,一个轻装的仕女,只是神色有些慌张,低着头,不敢抬头视人。 “打,每人二十大板。” 唐天盯着人群,一声令下。 “是!” 军士们冲上去,拉出一个官人按倒在甲板上,轮起板子,啪啪地打开了。 “诶呦,诶呦!” “饶命呀,饶命呀!” 官人本想喊皇上饶命,可是发现皇上就在人群之中。 只能惨叫着乱喊道。 “拖过去,等会醒再打。” “下一个。” 一个女了被拖上来按在地上。 “皇上救我,皇上救我!” 赵构看着被按在地妃子,一动不动地站着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 “打,狠狠地打!二十板子一个都不少。” 气愤! 非常气愤! 赵构还算个汉子吗,还算是个站着说话的人吗? 我看你能忍到几时,忍到何时。 不到十板子,女子已经血rou模糊,痛得昏死过去。 “把哪个老家伙拖上来,给我打。” 唐天看着这几个老东西,一定不是什么好货,这些文人除了劝降,没有几个像李纲宗泽一个的真汉子,都是些怕死的jian臣。 但凡是忠臣,也会领着军民一起抗金,怎么会跟着皇上老儿逃到这里。 能跟在皇帝身边的,怕是没几个忠臣,都是大jian之人,大恶之徒。 都是该打之人。 军士们又冲上去,揪着一个老东西,直接按在地上,又是一顿啪啪的板子声。 “别打了,别打了,我是当朝宰相,别打了。” 宰相! 打得就是你个宰相,不好好辅助,尽出些劝降的鬼主意。 打得就是你这个卖国当奴才的宰相。 “你可是黄潜善!” 黄潜善抬着头jian笑道:“正是在下。” “是吗?” “李纲你可曾认识,御史张所你可曾认识,大学士陈东你可曾记得、欧阳澈你可曾记得。” 唐天说得咬牙切齿。 “你说呀,你们哪个能说出来,我可以免打他的板子。” 唐天看着人群中的众人。 “没人说吗?” “我可是给你们机会了。” 这时一个人站起来,说道:“我说。” “汪伯彦!你不要血口吐人,胡说八道。” 唐天看着汪伯彦,笑道:“好,你说。” “当年李纲为左相,上奏驱逐黄潜善和……和……。” 黄潜善大笑着说道:“汪伯彦,你说话呀,当时李纲上书弹劾我和你吧,你我二人联合上书,罢免李纲,你以跑得你吗?” “黄潜善,你个匹夫,当年大学士陈东只是为李纲说几句同情的话,骂了你几句,你就怀恨在心,正巧欧阳澈上书诋毁时政,圣上认为他的话不符事实,你就乘机提出杀欧阳澈和陈东。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?” 黄潜善趴在地上指着汪伯彦骂道。 “好好,汪伯彦你个王八蛋,内侍邵成章上疏说你误国而获罪,御史马伸也因弹劾你而获罪,二人都在途中去世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