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千年后——    “羽墨，告诉本王，你心里是否对凤冰瑶还有感情？”    霓裳一双血色眸子定定的看着凌羽墨，再一次问着相同的问题。    闻言，凌羽墨的眸光猛然自书卷上抽离，抬头对上霓裳血色的眸子，眼底的神色有些受伤：“霓裳，你不信我？”    霓裳蹙眉，语气肯定：“你怎会这样想？本王当然相信你。”    凌羽墨放下手中的书卷，站起身，苍绿色的眸子与霓裳平视着，“既然信我，那又为何会一遍一遍问着我相同的问题，质疑我对你的感情？”    “本王......”    面对他的话，霓裳竟一时哑口无言。    “好，既然你想知道，那我就在告诉你一次。”凌羽墨敛了敛眸，复而再次抬眼，眸光直直的看着霓裳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或许我幼时曾对凤冰瑶产生过懵懂依赖的情感，但我凌羽墨，绝不会对杀母仇人之女动情！这一千年来对凤冰瑶的假意接近，皆是为了等待最佳的复仇时机，能将凤族一举歼灭。霓裳，我爱的一直是你，只是你！”    这话落下，霓裳眸光复杂的看着他，久久都没有回答。    半响后，凌羽墨垂下眼帘，掩盖住了眼底那一抹受伤的神色，语气淡淡之中却难掩一丝黯淡：“呵，王上还是不愿相信我是吗？既如此，本帝有些累了，王上请自便。”    语落，转身便要举步离开。    “羽墨！”    就在两人即将错身而过之际霓裳快速伸出手，一把拉住了凌羽墨。    “本王相信你！这个问题孤以后再也不问了。”    凌羽墨转过身看着她，没有说话。    “今晚...保护好自己。”    半响后，霓裳再次开口。    “嗯。”这一次，凌羽墨终是淡淡的嗯了声。    一道紫色幽光闪过，霓裳妖娆修长的手指中勾着一把锋利长剑，抬手递了过去。    “这是本王的随身佩剑，暗夜紫霜，碧霄太过引人注目，这次你就不要用了，紫霜有孤的部分力量，必要时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。    凌羽墨接过，朝她点了下头，转身迈步离开。    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刹那，霓裳的眸光闪了闪，眼底诡异的红光闪烁，血眸深邃的如同古潭一般，深不见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