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几时见我跟苏可——苏毓搭过肩的?该有的界限我都懂。”
明明是在解释一件事,落到男子耳朵里却像印证另一件事。
“看来姑娘跟苏通判关系更不一样啊。”他神色冷淡下来,抬手捏住杨烟下巴,又凑上来咬了一口,给她唇上留下几个牙印。
杨烟疼地推开他,捂住嘴巴:“韩泠,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?你明明知道我没跟别人怎么着过。”
她有些生气了:“再说,光天化日搂抱欺负我的,不是你么——人证物证俱在。”
嘴上牙印处冒出些血渍来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眼里只能有你的倒影,不能再装其他的?”
“包括幻戏机关、香药诗文、知己好友、花草树木、天地自然?”
“你以前都答应过我的事情,叫我想去哪就去哪儿,怎么立刻就不作数了……”
“那不如,咱们就算了吧。”杨烟别过了脸去。
什么意思?冷玉笙急了:“你敢!不是,不是,我……我要被你气死了……”
他是答应了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不干涉她的自由,但那是要先娶了她。
现在两人关系不清不楚一戳就破,叫他如何放心给她放到外边儿去野?又该用什么正当理由和立场捉她回来?
连质问她都没有底气,只能靠发疯。
她还偏偏知道怎么拿捏他。
“阿嫣,你以后别说这种话,好不好?我受不住,我会死的。”他服了软,面庞贴住她。
那块内里布满裂痕的冰,终于碎开。
杨烟转过头来,捧着他的脸打量,才发现这张脸憔悴许多,的确不像之前总神采奕奕的小王爷了。
是因这回宰相给他的打击过大了吗?
“殿下,到底怎么了这是?”
“从知道你入狱,就一直睡不好。”冷玉笙才喃喃道,“常常梦见你,梦见你不要我了,梦见你被人下毒手,梦见你叫我救你,我却无能为力。”
“好容易见了你,跟你在一块儿,又不舍得睡,生怕一个眨眼,美梦就又醒了。”
“哎……”杨烟叹了口气,为什么男人有时比女子还要脆弱呢?
“那我借给你肩膀,你先睡一会儿,回府里我看着你睡觉可以么?”她抱住他的头。
冷玉笙却在她颈间蹭了蹭:“晚上还有事要忙。”
“那就马车上先睡会儿嘛。”
杨烟说着要起身,男子却伸手按住她,又情不自禁去扯她的外衫,动作不安而慌乱,嫌碍事般一挥手便拽走了她怀里的包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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