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就在这吃吧,我去买个烧鸡。”
韩娇娇瞪了一眼裴野,“那周通哥哥怎么办?他今天还在家里等着呢。”
他是一点也不把自己的伴侣放在心上啊!
裴野似笑非笑,眼底还有些调侃:“他那么大个人,自己饿了不知道弄吃的?”
“你不担心他?”
“有什么好担心的?普通的强盗都不是他的对手,他还能被左邻右舍吃了?”
好像……也是这个道理。
大家说说笑笑地吃起来,韩娇娇也把周通抛向就九霄云外了。
酒过三巡,菜都吃光了,张杏林的酒还没有喝完。
柳月霜给他们炸了一点花生米,又把过年准备的花生端上桌,给他们两个下酒。
两个女的坐在沙发上,韩娇娇手上撑着毛线,柳月霜在挽着线团,就听到张杏林拍桌大叫。
“那些王八羔子从骨头里都是坏的!你说说,都是娘生爹养的,为什么差距那么大!”
“你看看我这条腿!”
张杏林搬出自己的左腿,因为穿了棉裤不好拉起来,但他还是气愤地扒拉着裤腿,隐约可见一道烫伤的痕迹。
“我这条腿,就是拜他们所赐!这群狗东西,拿着鸡毛当令箭,红的说成黑的,黑的说的白的,当初说我们是旧时代的毒瘤,现在呢,老子是一中校长,甩他们那群畜生几条街,气死他们!”
张杏林说完又灌了一口酒。
裴野也附和他:“都是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,他们的下场不会好的。”
“你小子在农场待了几年啊?”
“不到两年。”
“那你算幸运的!”张杏林长叹一声,已经陷入了回忆:“我在农场待了四年,才和月霜一起被丢到了乡下。”
“那地方啊,真不是人待的!我就想不通,都是同胞,怎么能想出那么阴毒的方式对付我们?”
他连连摇头,裴野也沉默不语。
柳月霜虽然在挽线团,但是眼睛不自觉地红了。
她也想起了在农场的那几年,不仅睡在牛棚里,每天要复杂给家禽清扫粪便,还要受人言语上的羞辱。
生病没有地方拿药,大冬天也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保暖,他们只能抱着,和家禽挤在一起取暖。
有一次别人用不三不四的话羞辱她,老张看不下去和别人起了冲突,后来被对方用水壶砸过来,烫伤了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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