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色香味俱全的菜上桌,尝了一口后,便再也舍不得放下筷子,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。
本不想去参加许大茂的婚礼,可被闻着味儿馋的口水直流的棒梗和小当。
缠的实在是受不了了,秦淮茹就领着俩孩子也来到后院。
刚找了张桌子坐下,就被眼尖的闫埠贵发现了。
“嘿,秦淮茹,你的份子钱交了吗?我是今天的账房,怎么没想着你上账啊?”
心生不满的秦淮茹,暗骂道:许大茂吃我的馒头还少吗?要是随份子,三个人就是六块钱,那不是让许大茂白玩一次了?
但这话又不能当众说,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二大爷,我私下里早就给许大茂随礼了,不信你去问他?我也是要脸的人,你这样说可就不太好了吧。”
被呛了一嘴的闫埠贵,才不信秦淮茹会这么大方。
谁不知道谁啊,今天来吃席的,最少每人都随了两块钱。
就你们孤儿寡母的,你舍得随份子才怪呢。
当即也没再和秦淮茹争执,闫埠贵又回到桌子前扒拉起账本。
松了一口气的秦淮茹,便赶忙招呼棒梗和小当吃了起来。
这么丰盛的酒席,鸡鸭鱼肉样样都有,味道也是一顶一的棒。
甩开腮帮子,撩开后槽牙,饭菜就跟长江流水一样进了肚子。
...... ......
等到许大茂两口子挨桌敬酒的时候,一直掐着账本没松手的闫埠贵。
耳听六路,眼观八方。
吃着酒菜的同时,见许大茂终于来到秦淮茹那一桌时。
放下筷子一抹嘴儿,就小跑过去。
“大茂,先别急着敬酒,我是今天的账房先生,随的份子我得给你记清楚喽...”
“这是账本和礼金,除了你们两口子的亲戚,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,都随份子了...”
闫埠贵抠门归抠门,但记账这块儿这么多年红白喜事,可是一分都没出差错。
许大茂接过账本,也没看,就随口说道。
“今天辛苦二大爷了,一会儿啊我敬完酒,咱们爷俩好好喝点儿...”
“但是...还有贾家三个人没记账,秦淮茹说,她私下里给你随了份子,我也不清楚就跟你提一嘴,好记性不如烂笔头,最好还是记清楚的好...”
闫埠贵装作不经意的说完,给秦淮茹上完了眼药,就摆摆手又回到座位上开吃。
头一回结婚,今天一直保持着温柔端庄模样,满脸笑意的左海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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