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沈舟由严肃的嘱咐林听:
“你先下床,离关山远点,关山他一周洗一次头发,从小脱发,他看他头发柔顺光亮,其实都是头油。”
闻言,林听不由皱眉,看向关山的眼光也带着异样。
关山伸手来拽林听,继续往林听身上贴:
“你听沈舟由胡说,我的头发每天都用玫瑰精油保养。
你闻闻,可香了。”
……
沈舟由赶到楼上时,屋内没开灯,只有月光。
月光下,林听右手举着硕大的镰刀,左手指尖流淌着关山的发丝。
他一腿跪在床板上,另一条腿的膝盖抵在关山的胸膛上。
画面唯美又诡异。
即便月光下的林听很漂亮,但是沈舟由觉得关山罪不至死。
“啪”的一声,沈舟由开灯,病房大亮。
林听被光线刺激的眯了眯眼,关山则是誓死扞卫自己的头发:
“慢慢解开就好,你着什么急?”
原来刚刚关山的头发缠上了林听衣服的扣子,怎么也解不开。
林听的手段一向是干脆利落的,手边没有剪刀没关系,空间戒里有大镰刀,效果一样。
林听脸色苍白,拿着镰刀的手有点颤抖,但眼神坚定:“关山,你先别动,我下手很快。”
关山依旧在嚷:“我是给我的头发上了保险,你要赔钱的……”
这时,沈舟由拿出门口抽屉里的剪刀,不疾不徐上前,从容不迫的站在林听和关山中间。
干脆利落的就是一剪刀,他看关山头发不顺眼好久了……
头发断裂,林听重获自由。
沈舟由在关山的叫骂声中侧首看向林听:“是又不舒服了吗?给你叫医生。”
刚刚还跪在床上的林听猛然跌落,又蜷缩起身子。
他吃了付镜春的药,白天便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星星的能量,星星的轨道……
那是他之前从来没有感受到的。
于是哪怕会很不舒服,所以在该吃药的时候,林听依旧选择再一次吃药。
他感觉视线有些模糊不清,特别是头顶痛到不行。
全身骨头像是被打碎重组,意识也渐渐消失。
忽然一条毯子将林听兜头罩住,沈舟由回头去看关山。
关山好似刚刚也看到一圈白毛,但是没有看清。
沈舟由眸色越发深沉,关山很是不自在,不就是冒出耳朵了吗,半拟态而已,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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