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上次被人撒煤油的事,周伟民眉头微沉。
见他眉头紧紧锁着,林月柔好笑的伸出指尖替他抚平,“你放心就是了,在山上一定要注意安全。”
两人四目相对,一深沉情浓,一温柔如水。
周伟民喉咙忍不住滚动,“老婆,咱这房子除了冬暖夏凉,而且还隔音。”
“孩子都睡了,咱也睡吧?”
惹来人儿娇面发红。
火星,霎时燃成了燎原大火。
第二天清晨,赶上队的兄弟们再次聚集在了后山。
周伟民把公社缺肉的情况跟他们简单说了几句。
徐大柱一拍大腿,“这可是好机会!”
“正好打了肉咱也吃不完,去黑市总得冒着危险,怕被红袖章查抄。”
“现在过公社一手,咱岂不是有了正儿八经的收入来源?”
后头的兄弟们一听,顿时觉得有理,纷纷点头。
周伟民拨弄着手里的短匕,“我也是这么想,那今天咱就撒开了干!”
要不是上回被那些个犯罪分子耽搁,光是陷阱里的猎物,他们就能收个百来斤。
一行人干劲十足,直接抄起家伙上了山。
这次不知道要去几天,赶山队的每个人都带足了干粮。
就是些饼子,黑面窝头,条件好些的还有地瓜干儿。
他们上山肯定不短肉吃,随便抓只田鼠烤着就够饱腹。
水囊更是没必要。
山上干净的雪到处都是,随便抓一把,嚼在嘴里就是了。
林子里寂静无比,到处都是他们脚下咯吱咯吱的踩雪声。
兄弟们时不时交谈几句。
当然,第一件事还是收陷阱。
过了才一天,这几处陷阱都没怎么上货。
只有两三只野兔和体型小的野鸡。
任由几个兄弟拿草绳拴在手里,他们继续往前走。
陈铁山哈了口冷气,“越往里走越冷了,我记着前些日子这里还有梅花鹿来着,蹄子脚印被雪盖住,现在也看不出来。”
“要是前些日子上山就好了。”
周伟民笑了声,“猎物也是要找的,咱们在前面先找个地方落脚。”
“好嘞!”
而他们才刚到山峭半腰,周遭的风压猛地增大!
骤降的气温让他们直打激灵。
寒冷刺骨的风好似针尖,直往骨头里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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